与归

偏爱

【破云】严江·阈值

*甜🙊



严峫最近很惨,太惨了。


要授予警衔职位的同志都要到首都去参加培训和考核。严峫领到通知说他要去一个月。


通知下发当天,马翔等人根本不敢靠近严队办公室,那片区域的冰冷气息能把人冻死。韩小梅哆哆嗦嗦去送资料,一句话都不敢说一秒钟都不敢多待,大家都夹着尾巴大气不敢出。


韩小梅无声地给同事比手势:“啥时候下班啊,这气氛迟早得把人憋疯……”话还没说完——


咔哒!


办公室们开了。


韩小梅一个激灵立马低头哈腰缩脖子,大家一片肃静,听着死神一般的脚步声“哒哒哒”地靠近……


“干什么呢都?不去吃饭啊?”严峫手里转着车钥匙,眯着眼睛吊儿郎当走进来。


“???”大家面面相觑,说好的准备迎接枪林弹雨呢,怎么变春风和煦了?


“韩小梅!你过来。”严峫冲她招招手。


韩小梅战战兢兢地走过去,还没站定就听见领导喜滋滋地吩咐:“去北京的机票多订一张,要商务座,跟我的挨着。”


“……啊?”


“啊什么啊!快订去!”严峫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,只留给韩小梅一个甜蜜的后脑勺。


“???”韩小梅挠挠头:“所以说,除非江教授也跟着去,否则没有其他解释了……”





事实证明韩小梅是对的。


江停默默看着严峫给他收拾的满满两大箱行李,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:“我们……是去搬家还是逃难??”


“哎呀,出门在外,多带点儿总比要用的时候没有强。”严峫还在持续不懈地装东西。突然好像想到了某个重要的问题,抬头跟江停商量:“你说,带五盒够不够?”


“什么五盒?”


严峫一拍床头柜,朝江停一笑。柜子上放了个复古收纳盒,里面全是贴合他规格的避yun套。


江停一下气得脸色铁青:指着他鼻子骂:“这都是12只装的!你知道12乘5等于多少吗!”


“别生气别生气呀,这不是去的时间长吗,而且这种高级限量版量身打造的在那儿也买不到啊。”


“你到底是去干嘛的?我专门请假陪你,不就是怕你考不过吗?!”


堂堂严队在生气的媳妇儿面前哑口无言,默默地又拿出来一盒:“四盒,四盒行了吧?”


“……”




到了北京。


严峫每天白天兢兢业业去听课,晚上乖乖呆在酒店里听网课。


“你说我这一搞刑侦的,学心理和思政就算了,上生理课是怎么回事!”严峫指着上网课的屏幕愤愤不平:“还tm是双语的!老子都多少年不说那鸟语了!”


“……你行了吧,这叫全方位考察,而且大家都学,你怎么那么多事。”江停虽然这样说着,还是搬了把椅子坐他旁边:“我跟你一起学,这种非专业课不会讲很难的。”


有佳人在侧,严队勉强咽下一口气,继续乖巧听课——当然手并不乖,一直搭在人家大腿上。


屏幕上头发秃了一半的老教授噼里啪啦倒豆子一样讲着,什么血流阻力和肺通气阻力公式差点闪瞎了他的24K纯金狗眼——你瞅瞅这是人做的题吗!


几次严峫都差点睡过去,一栽一栽地被江停掐醒好几回。


直到屏幕上的秃头教授开始讲兴奋性:“机体接受刺激发生反应的能力称为兴奋性,通常以阈值大小反映兴奋性的高低。所谓阈值是指能够引起机体发生兴奋的最小刺激强度。”


估计是刚刚睡饱了,现在严峫聚精会神地瞅着屏幕认真听讲:“比如说我举个例子,同时处于同等睡眠状态下的三个人,第一个只要有人敲门就会醒,第二个闹铃一响就会醒,第三个别人晃他吼他才会醒。但如果是用针扎的话,过于强烈的刺激下三个人都会醒,就没有衡量意义了。这样一个最小刺激强度临界点就是阈值。”


严峫一拍巴掌站起来:“哦!是这样啊,我听懂了!”


江停吓一跳:“你有病吧?坐下!”


严峫一脸骄傲地凑过来:“我真的听懂了媳妇儿!”


“……这难道很难吗?!”


“我来给你演练一下!”严峫仿佛没听到来自学霸媳妇儿的嘲讽:“你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阈值,也就是敏感成度不一样呗,你难道不想测测自己的阈值?”


江停看着严峫逐渐靠近的帅脸,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……


果然——严峫一下子扑过来,一手把他的双臂举过头顶按住,另一只手伸到他下面,笑得无比没心没肺:“我来看看让我们江教授有反应的阈值是多少呢?”



“……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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